Clovis败在商业化能力不足?
2016年12月,Clovis 的首款商业化产品——PARP抑制剂Rubraca正式获批上市,用于上皮卵巢癌、输卵管癌或原发性腹膜癌成年患者的末线疗法。
从进度来看,Rubraca是一款“Me too”产品。在其之前,阿斯利康的Lynparza已于2014年获批上市,领先近3年。即便如此,市场依然对其充满期待。
PARP抑制剂是一类值得期待的创新药,其可通过阻断PARP酶来阻止癌细胞的DNA损伤修复,从而使它们死亡。PARP抑制剂已被证明对多种癌症类型有效,包括卵巢癌、乳腺癌、前列腺癌、输卵管癌、腹膜癌和胰腺癌。
这意味着,PARP抑制剂适用人群规模不小,具有较高的商业价值。与此同时,Rubraca虽然进度稍稍落后,但疗效并不差。
2017年6月,Clovis公布的ARIEL 3研究结果,证实了Rubraca可以有效的延缓晚期卵巢癌患者的疾病复发。
Rubraca上市后,Clovis的股价持续上涨。2021年7月,Clovis市值一度涨至144亿美元,股价达到历史第二高位99.45美元/股。
在2022年10月,Clovis公布的mCRPC III期临床TRITON 3结果显示,Rubraca作为单一疗法,能够达到显着改善放射学无进展生存期“rPFS”(基于影像学的无进展生存期)的主要终点,且安全性与此前一致良好。
作为一款“Me too”产品,Rubraca并不平庸。那Clovis为何最终走上绝路?
在PARP抑制剂领域,Clovis地位略显尴尬,前有“FIC”产品拥有者阿斯利康,后有通过并购产品入局的葛兰素史克,两家公司都是跨国药企巨头。其商业化能力并非后来者能随便赶超的。
在“老炮们”的挤压之下,缺乏商业化能力的Clovis,面临生存空间被挤压的惨状。这使其销售额始终难以放量,最终引发了“破产危机”。
Biotech“阵亡者”的警示
与Clovis申请破产保护相伴随的,Fierce Biotech日前发布“2022年Biotech‘死亡’名单”。上榜的有7家药企:Diffusion、Exicure、Genocea、H3 Biomedicine、Kaleido、Orphazyme、Bone。其中,Exicire和Diffusion两家公司因大幅缩减研发工作,离“上榜”不远,另外5家则以名存实亡。
在倒下之前,这些biotech并非没有努力过,裁员、收缩研发管线、出售资产、寻求融资……当断臂求生依然无法实现自我拯救时,只能以倒闭结束。复盘这些biotech失败背后的某些“经历”,或许能够为“幸存者”带来一些“警示”作用。
倒闭的原因千差万别,但融资难似乎拿捏了大多数的命脉。其中,Diffusion帐上现金只有2585万美元。在寒冬中,公司的市值跌至1000万美元,基本丧失了再融资能力。
同样败在了融资上的还有Kaleido,因为项目停滞导致的投资锐减直接将其压在五指山下。今年2月,面对日益减少的现金储备,KB109用于慢阻肺(COPD)的II期临床研究被迫终止;4月,在账面资金已耗尽的情况下,Kaleido依然未能找到买家,最后不得不发布文件宣布“已无法继续运营,最好的选择是有序地结束流程”。
Bone 虽然也因融资问题独木难支,但是救世主Biotech Medsenic的出现,让其在濒死之际见到一丝曙光。这虽然是一个喘息的机会,但Bone还远远谈不上安全上岸,其最终命运将取决于它是否能得到说服投资者的数据。
Exicure的发展则令人扼腕,虽然其市值一度逼近10亿美元,可连续不断地实验错误、项目不合格还是将其一步步拉下神坛。今年9月底,凭借着投资公司CBI购买了Exicure 340万股的普通股票,产生的540万美元收益才让Exicure能够运转至今。
值得注意的是,上榜的7家公司里面,有两家都是专研肿瘤管线。Genocea也还是被资金问题压垮了身子。在经历了多年的财政压力后,Genocea于5月24日正式宣布退市,并遣散了剩余的非必要员工。
其实,Genocea一直试图坚持下去。2022年4月,Genocea宣称在研T细胞疗法产品GEN-011在I/IIa期临床试验中展现了一定疗效,5名患者中4名病情稳定,并计划下一阶段研究中继续增加剂量。
然而,仅仅几周后,Genocea就宣布了一项战略评估,旨在出售公司的全部或部分资产并裁员65%。至此,宣告破产。
H3 Biomedicine的情况与Genocea不甚相同。H3 Biomedicine是日本药厂卫材的子公司,成立于2010年,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剑桥,专注于发现和开发精准肿瘤治疗方法。
不过,近年来跨国药企在市场压力之下调整不断,卫材便是其中一员。今年7月,卫材决定永久关闭其肿瘤学部门H3 Biomedicine,裁员人数预计为88名。卫材将全球研发(R&D)组织从以前的业务集团结构改革为新的研发组织DHBL。H3 Biomedicine在研业务也将合并到DHBL组织中。
对此,市场猜测可能是由于投入成本超出预期、肿瘤线高管变动、人员有所调整、研发进度存在问题,也可能是卫材认为阿尔兹海默症药物未来的市场潜力大,做了资源的优先倾斜。
在资本寒冬中,biotech最大的挑战,无疑是资金。对于大部分biotech来说,需要推进管线研发以获得市场认可,没有资金则意味着难以为继。只有形成资金、产品、商业化的完美闭环,biotech才能在资本的寒冬中缓步前行。
声明:本文仅供参考,不构成任何投资建议。信息如有疏漏,欢迎补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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